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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被压下去的还有他的脑袋。

他将脑袋买进膝盖间，声音闷闷地从胳膊底下传出来：“现在你还觉得我的异能力是希望吗？”

“……”

被问到的五条悟有些头疼地挠了挠头发，无比想与十年后的自己打一架，干巴巴地说：“难道以前救下的那些性命是假的吗？的的确确救了他们，给了他们新的希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与谢野没说话。

五条悟深感棘手。果然他还是做不来心辅导师这种细腻工作。

“算啦，想那么多干嘛。”他干脆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将周围的黑暗驱散，简单粗暴地说，“不相信自己还能不相信我？我可是最强，没道解决不掉身上的问题。”

灯光亮起，他刚好和与谢野四目相对。

“没道是最强就要背负别人的压力。”与谢野有些懊恼地揉了揉头发，拧眉说，“明明不是你的问题……你都不累的吗？真是……我只是想听听看的意见，可没说要把问题推给解决……”

五条悟顿住，眨眨眼睛，没说。

与谢野嘀嘀咕咕半晌，见五条悟盯着他始终不说话，奇怪道：“我干嘛？”

五条悟没作回答，伸手指着他的脸。

“？”

与谢野下意识摸了摸，指尖一蹭，抹下一块黑色印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打扫完公寓卫生后，因为太累想歇一儿，又担心身上的灰尘弄脏刚处过的沙发，于是就坐到了地上。

哪想到这一坐就坐到了现在，也没顾得上收拾自己。

他现在袖和裤腿都是挽起来的，露出了细瘦的四肢。衣服上还残留着不少水渍，因为水有些脏，还印出了深一块浅一块的颜色。头发上沾了不少灰尘，整个人都显得灰扑扑的。脸颊、鼻尖还印着两块灰黑的印记，像是擦汗时不小心用脏手留下的。

五条悟实在是忍俊不禁，语带笑意：“我这是捡了只流浪猫回家吗？”

与谢野白了他一眼，瞥见桌上的购物袋，想起来到现在他还没吃晚饭，便起身拎起装了菜蔬的那一包，往厨房走：“那你也别吃‘猫食’了。”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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