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外伤。
涂完药酒之后,燕玄远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一遍,原来宿原侯之子常贵禄想要他写一首情意绵绵的诗文,送给一个自己正在追求的女子,燕玄远知道此人是个酒囊饭袋,不肯配合,便被常贵禄带来的恶仆给打了。
见燕玄远还将错误往自个身上揽,燕媚便将自己顶撞过苏兰裳之事说出来,言外之意,就是常贵禄许是被苏兰裳唆使故意来找茬的。
燕媚叹了口气道:“是我连累了兄长。”
燕玄远却摇头道:“什么叫连累,咱们是一家人,有事情自然是要一起担着,幸好她是来找我的麻烦,若是找你的麻烦,岂非让我心疼。”
燕朝玉听到是苏家的人,拧了拧眉,从前燕家富贵时,怀国公府并不显,这国公的爵位也是后来圣上登基后受封的。
两人同在中书省,然而燕朝玉更为受先帝器重,可没想到苏长湛这个平日里闷不啃声的人,背地里会捅他一刀子。
现在苏长湛的女儿,又来针对他的孩子,燕朝玉的心里憋着一股子闷气,实在是难受。
只听燕玄远又道:“这点皮外伤倒是不打紧,只是可惜我那书摊,往后怕是摆不起来了。”常贵禄说见他一次打一次。
燕媚心中愤怒难消,苏兰裳让人欺辱她的兄长,此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若是算了,苏兰裳定然会以为她好欺负,以后还不是会变着法子来折磨她一家子。
若是想要一劳永逸,只有一个办法:“此事怎么能这么算了,既然宿原侯世子当街打人,那咱们便去衙门里告他!”
燕媚脸上冷色顿显。
燕玄远和燕朝玉听她说要去告官,皆不赞同,如今苏兰裳是淮王妃,背后又有怀国公府,太后乃至皇后撑腰。
他们这样普通人家可真的无力与之抗衡,若是去告官,引来苏兰裳变本加厉的报复。
燕媚却不怕将事情闹大,她道:“阿爹,兄长,那日在曲江,淮王妃为难我许多人都看到了,次日,宿原侯的儿子就来欺负兄长,谁不知道,宿原侯之妹嫁给怀国公做妾,此事闹大才好,让世人都知道,淮王妃便是这样欺压百姓的!”
燕朝玉还是不答应,他不想让女儿去冒险,他皱着眉头道:“媚儿,为父知道你的想法,但此事的确不宜大动干戈,自古以来,民告官,有几个告赢的,阿爹不想你被人欺负,此事作罢,你也不要再提了。”
燕朝玉一言决断,根本不给燕媚反驳的机会,燕媚满脸无奈,见燕朝玉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可她并未打算就这么放弃,既然阿爹和兄长不答应,那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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