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松柔软的翅膀折过来,拥抱似的环着庄宴。
庄宴乖了一小会儿,又把纸笔放在一旁,挨着陈厄轻轻捏他翅膀的骨头。
陈厄忍耐地皱起眉:“别闹,痒。”
他不太敢动——以前翅膀只是用来辅助飞行作战的工具,万一掌握不好力度,说不定会弄伤自己的Omega。
庄宴抬眸问:“桡骨是哪儿?”
……是靠中间的骨头。
当初受过伤的地方,被庄宴这样认认真真地碰着,仿佛又有点酥痒起来。是扑扇翅膀的冲动,仿佛说不出口的喜欢。
又用力亲了庄宴两下,直到Omega脸红得不行了,才把人放开。
陈厄嗓音沙哑起来:“你明天还要考试。”
庄宴僵了:“……”
他唇上的小伤口怎么也不见好,是该克制一点。陈厄按了按庄宴的唇瓣,收拢起翅膀,下去翻出医药箱。
Alpha蹲跪在沙发前,用棉签一点一点地帮庄宴抹药。庄宴不太好意思,稍微退缩了一下,又被陈厄按回去。
“……会很明显吗?”庄宴有点发愁。
上次被小秦同学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回他身上全是被标记过的酒味,肯定要被调侃得更厉害。
陈厄说:“还好。”
他扫了眼药,凭自己的经验,告诉庄宴说:“自己忍一忍,别舔,半天就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