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教育,姿态要么过于强势,要么过于冷淡与别扭。
对漂亮温和家世好的庄宴来说,被自己这样一个Alpha紧紧抓着不放手,可能算一件不怎么幸运的事情。
但庄宴唇角被咬破了也不知道挣扎,眼眸湿润地忍耐。陈厄用拇指按了按伤处,Omega反而低头啄了一下他的指尖,耳垂泛红。
“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半晌,陈厄用鼻音应了一声,默认了。
“能告诉我吗?”
他没什么语气:“我把开普勒7c炸毁了。”
庄宴惊了惊,连眼睛都睁圆了。
陈厄尽量简短地给庄宴解释。他之前已经在军政高层面前解释过无数遍了,甚至不用打腹稿,就能列出最有说服力的理由。
但那些都是理性的,写在报告文书上的东西。
最后总结下来,其实只剩两句话——
他毁掉了母亲唯一的遗物。
也毁掉了要赠予庄宴的承诺。
少年时他在波江星域、陈家和边境之间辗转,是条一无所有的丧家犬。
现在分明已经获得了许多东西,但是在庄宴面前,好像又都算不了什么,总是显露出狼狈。
到了少将宅,一前一后地进屋。庄宴牵着陈厄上楼,仿佛Alpha有多脆弱似的,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