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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庄宴是很健康的小孩,但如果不小心生病了,mama和哥哥就会轮流来照顾,哄着吃药。吃完药还有糖,可以随便撒娇。
可是陈厄当初,也曾被这样纵容过吗?
在中央星的少年时代,肯定没有。庄宴只见过陈家放任陈燃对他欺凌嘲笑。
庄宴挨过去,牵他的手。指尖稍微一碰到,就被陈厄用力捏住。
“去里面,坐一坐。”庄宴说。
然后就被陈厄带进书房,一起在沙发上坐下。Alpha长腿曲起,膝盖磕着庄宴的膝盖。
陈厄放开庄宴的手,眼眸漆黑沉暗,碰了碰Omega颤动的睫毛。
他脸上还残留着茫然和怔忪,因为预料不到庄宴的反应。
可是动作轻极了,仿佛是一边靠近,一边随时准备着收回手。
“陈厄。”庄宴又问,“你受伤的时候,痛不痛?”
在安静的书房里,他的声音显得很柔和。于是陈厄小心翼翼地,又捏了一下庄宴的耳垂。
“不记得了。”陈厄说,“应该也还好。”
“那打算切除腺体,又是怎么回事?”
陈厄蹙着眉,没领会到庄宴究竟在谈什么。庄宴吸了吸鼻子,坦白道:
“我翻到了你以前的病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