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浴室的大门就无声地打开了,程斯墨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啧,竟然跑了,”程斯墨目光在病房里扫视了一圈,看到被遗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时,他快步走了过去,轻而易举地破解了密码,他从通讯录里放出自己被拉黑的号码,又快速在软件里加回了自己的好友,这才把手机放下,“对了……她是不是说换个人?嗯……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的自言自语显得分外诡异。更诡异的是,在做这一切时,他胯间那根粗长的性器始终直挺挺地横立在半空中,随着他的动作一步一晃,上下弹动着。
“嘶!”
他动作不算轻柔地将那根粗长硬塞进裤子里,衣料擦到他的包皮时,火辣辣的痛意一阵阵地从顶端的末梢神经传输向他的大脑,却让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兴味十足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