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疗伤,难不成陆兄真的看上我了?要豢养我?”
“豢养?看来,我不该给你疗伤。”君繁脸色微黑。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浮白也觉得自己把好心当驴肝肺了,轻咳一声,解释道,“陆兄曾有不近女色之名,昨夜又对我那么纵容,现在又软禁我,我实在不能不多想。”
“今夜过后,你随时可以离开这里。”君繁没有多言,转身离开。
“为什么要今夜过后?难道今夜你要对我……唔唔……”浮白的惊呼堵在喉咙口。
君繁看了眼嘴巴被封上的浮白,抬脚离开。
就等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