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哀嚎。
燕则重新坐回去,又拿起笔,乱出主意道:“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你们兄弟那么多年,你被下药了他帮你一把,多正常啊,他又没有标记你。”
虞贺默默想到:也不是没有可能,要不是他誓死抵抗,按随州当时恶狠狠的样子,说不定他那天晚上就被完全标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虞贺抓狂,“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燕则低着头问他:“什么时候的事啊?你身上味儿都没有。”
“前天。”虞贺回,“我喷了阻隔剂。”
“前天的事儿?那你今天才来找我,你们昨天还在一起?”
虞贺又找了个地方躺尸,没气没力的说:“昨天早上我就跑回家了,没敢见他。”
“那他当时没去找你?”
“我去的是我最近新买的房子,还没告诉你们在哪儿呢,可是不知道他怎么就找过来了,然后说要对我负责…”虞贺停下,然后又开始抓狂:“啊啊啊啊!!负个屁的责啊!我不需要他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