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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快进入主题,进入彼此身份。
宋锦宵依言而行。
沈漫幽幽地说,“人怎么可能不会哭泣。人这一生,痛苦多的活几十年,幸运的早早进入长眠。一定会有悲伤难捱的时候。”
宋锦宵敏锐捕捉到沈漫话里的玄机,他不由得认真起来。
“我印象里,只见你哭过一次。”沈漫说。她看向宋锦宵,目光灼热。
那一次沈漫喝多了酒,一起玩的朋友在lub叫了鸭,她自然无法拒绝,最后大家都被撩拨的欲|火难耐时,沈漫却没有上。
那个时候宋锦宵初尝情事。沈漫玩的开,就算克制着,多用传统体|位,还是弄的宋锦宵脸红心跳。
于是开门被欲望满身的沈漫强势压在身下时,宋锦宵一贯淡定自若的神情被狠狠撕开,毫无反抗能力的臣服于性她的裙摆之下。
沈漫吻的凶狠,拉扯着他,压制着他,紧紧禁锢着他的欲望,在无数次颠簸中令宋锦宵深陷其中,任由她带着他,欲海沉沦。
沈漫吻上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深邃的双眼皮。宋锦宵湿润的睫毛颤抖着,他闭上眼睛,想用手遮住那粒黑痣,却被沈漫按住双臂。
然后顺着睫毛根部,流出一滴泪。
后来泪水越涌越多,他说不出自己是因为快乐,还是羞耻,总之每一次,每一下,当沈漫将他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宋锦宵就放开了人前矜持,发出暧昧低沉的喘息。
无法闪躲。
那一夜他们做的凶狠,当然以沈漫主动居多。
她带着宋锦宵,从床上做到地上,他们在玻璃窗上,对着深夜无人的街道做。在厅的沙发上,地毯上。
在餐桌上,沈漫发出一声喟叹,红酒顺着她的唇角蜿蜒而下,归隐进入雪白的群山中,然后深入他们连接的地方。
她媚笑着吻上宋锦宵的唇,酒液滴在他的身上,分外yin|靡。
那是他们唯一连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