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扎进他的凡人之躯,于是脊梁弯曲,视线模糊,直到他走的足够远。
远到再也看不见那点明亮的光,没有那道黏在后背尖锐的视线。
终于打到辆车,司机刚在附近放下乘。
这片地段住的非富即贵,乍一见到宋锦宵这样的,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打量他。
他瑟缩在湿淋淋的,被大雨浇湿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服里,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