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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一步都走得稳,因此,榕江集团内部其实也没有太动荡,谁都看得出来,外面闹得那么凶,不过是江家人最后的垂死挣扎。
越到这种时刻,江冽越粘人,只要可以,他都和千夜待在一起。
外人以为他们俩会焦头烂额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甚至还截然相反。
不知道是哪个晚上,江冽悄悄爬上千夜的床,然后就再也没下去过。
对待这种私密物品归属问题,千夜还是很严肃的:“江冽同学,你没有自己的床吗?”
“没有,”江冽诚恳摇头,“我没有家,也没有床。”
这只兔崽子见缝插针装可怜,技术已然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千夜捏住他的脸:“没有床,那你进门到现在都是睡在哪里的?”
江冽毫不犹豫:“你施舍给我的木板上。”
“……”
千夜眉梢一跳:“那请你现在回去,继续睡在我给你的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