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这茅台,50年典藏,起码一万二,主要是一瓶难求,你要用来给他擦身子降温?”
季漓点了点头,一点都不犹豫:
“用吧。”
陈戈朝季漓竖起大拇哥,这么珍贵的酒不用来喝简直是暴谴天物,他可能不懂有钱人的浪漫。
看着瓶子里面的透明液体奔涌进脸盆,季漓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点都不心疼,反正他又不喝白酒,而且这酒也是别人送的,自己一分钱没花,放在家里也是占地方,能够帮赵郢降温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他不心疼有人心疼,陈戈看着这一盆美酒佳酿,明明最好的归宿应该是自个儿的肚子,而如今却要用来给躺在床上的这个家伙擦身。
陈戈把酒倒的剩了个底,然后趁着季漓不注意,偷偷的尝了一口。
一万二一瓶的酒,味道就是不一样。
充满着金钱的香醇。
“好了,给他脱衣服吧。”陈戈拿着毛巾,双手浸泡在酒中,冰凉的液体包裹着他的手,酒精稍稍有些刺激,他一面洗毛巾一面跟忙着给赵郢脱衣服的季漓聊起天来,话痨属性暴露无遗。
“你说这个赵郢,是水逆还是流年犯太岁,连着两天负伤了,先是把脑袋撞坏了,现在又发烧了,手也伤成了这样。”
季漓已经把陈戈睡衣的扣子全部打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肌和令人垂涎欲滴的腹肌来。
“他今年本命年?”季漓问。
“那倒不是,我记得他今年应该是23,不过是有人本命年的反应会提前的吧?”陈戈说着,拿着被酒浸湿的毛巾来到床边。
“你可是个医生,不是应该相信科学的吗?哪里那么多封建迷信的说法。”季漓笑着调侃他,坐在赵郢床边,轻轻的摸着他的脑袋。
“正因为是医生,见过了太多的生死,所以才更加相信命运啊。”陈戈眨了眨眼: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尽人事知天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赵郢的身体,一双手在赵郢紧实的腹肌上流连忘返,嘴里传来了啧啧的声音,他又不正经的口嗨起来:
“瞧这肌rou,这线条,这手感,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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