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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乐王当真是乐王,做了一辈子富贵闲人,先帝那辈便是不嫁不穑的一个远支王爷。
既是楚珵的皇爷爷一辈,那便是长辈中的长辈了。
湘安王自是注意到乐王了,却并未在意,扭头问:“这边没人说话,并没有人反对,六弟要不要再问问另一边?”
楚淞:“......”简直岂有此理。
个个先前递折子递得那样欢,这也不符那也不可。
一说妙芃出身不行。江湖白衣一穷二白,莫说给身份尊贵的湘安王当侧妃都勉强,就是去给身份家世差些的世家公子做侍妾,恐怕都不够格。
二说妙芃德行不够。
明晃晃的招阴阁背景自是不必说,单就是妙芃此人如同地底冒出来一般,出身、家世皆不清不楚。
亲王王妃是要名册入族谱,百年后还要进史册入祠堂的,诞下的嫡亲世子皇室血统更是不容混淆不清。
如此种种,叽叽喳喳,看到奏折时,辅政王之一的楚淞一边快/慰,又一边微有不适心疼。
毕竟,若是叫他收了妙芃,虽做不了正妃,他会柔婉许多,定是叫她衣食无忧,安度一生,不忍叫她流于言官们犀利黑辣的口诛笔伐中。
却不曾想,湘安王反治其身,并未纠藏遮避,大大方方将妙芃领来御前,名为今上端午助兴,实为叫板一众反对之声。
不料,那些啾鸣吵闹者反而闭紧嘴巴。
原来,那些话便会只敢在赶鸭子上架时空谈一番,
康平王不用去问,已经猜到另一侧宗亲反应自是会如出一辙。
众人明昭昭的打脸叫康平王一时难以下台阶,一腔自以为的孤勇悉数上脑。
“另一头不必问了!”楚淞似吼非吼道:“自是不同意的!还用问!先前小山一般的折子你又不是没看见。在这里掩耳盗铃有意思么?”
“掩耳盗铃的并不是我。”
楚岸护着邵郁将人放到岸后示意她做下,邵郁才要挣扎起身,被他按住。
“掩耳盗铃的却是六弟你。”
楚岸拿了锦盒,打开后竟是一个小巧卷存的脉案,和一轴清淡泛黄的白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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