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楚岸似有说不完的话,问完这个问那个,抖不完的问题,且都十分鸡毛蒜皮。
“郁儿,你为何改名叫妙芃了?谁给你改的?你为何不改名叫楚郁?跟三哥一个姓多好?我找起你来还能好找些。如何能找十年这许久?”
邵郁:“......”
楚乃国姓。
寻常白衣谁敢起国姓?
三哥真是开玩笑不打腹稿。
邵郁打了几个哈欠,忍着脾气,“妙不是姓,取妙音之意的妙字。”
“至于芃,取植物茂盛欣欣向荣之意。”
“我在平定胡轧之战的兵战中受了剑伤,当时箭伤、毒伤一并发作着,昏迷的时日比醒着的时日还要多,脉象虚弱面色委顿,似是时刻都可能去了,急坏了紫契小月几个人。好在后来痊愈了。”
“紫契为安稳计,也担心永王之众找上门杀我,因此替我改名妙芃,图个好兆头,更方便隐姓埋名销匿行迹。”
“就是这茬了!”楚岸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下,用力之狠登时留下红印,掐得邵郁一机灵,“你宁愿隐姓埋名也不肯来找三哥。该掐。”
邵郁心疼不已又莫名其妙,“三哥你掐你自己干嘛!掐我啊!”
“我舍不得。”
邵郁:“......”故意的是么?
“还有,我还未问完。”
楚岸侧着身子,一双眼睛紧紧锁着怀中女子。
“我可以不问你如何接了这声明狼藉的阁子,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阁里一众男子都要辞退,银子三哥出,只留女子,你答不答应?”
邵郁:“......男子如何惹你了?”
“不如何。”楚岸幽幽道:“我见不得你身边有男子伴着。”
邵郁咳了下,“我现下不是被你拘着么?都无法回到阁里,身边惟一的男子就是你。”
“要的就是这样。”楚岸道:“连那个紫契都要辞掉。你干什么瞪眼?这件事我说了算。”
邵郁有些急,“紫契不行!他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楚岸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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