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请问如何处置?”
“把他绑去我内室──”
胡宝儿话说到一半,却马上中途拐弯,一只耳朵全部的娇羞俱藏了起来:“先饿他两天再说!骨子里太硬!上次从喜宴上跑了我还没有跟他算账!把他饿到前胸贴后背了,再来报我。”
“是。”那人领命退下。
“──这是怎么回事?先前险些被暗器穿死,现在是要给饿死渴死?”
室内,七宝晃了晃空空如也的茶壶,单手在桌面一撷,指腹竟留有明显的浮尘。
七人各自仰头四周查看,楚岸身后,跟着祝恤纬。
“这‘室’说是‘室’,却半分招待主人的雅致都看不出来,岩色灰白如洗,蛛网密布,墙上嶙峋的壁画颜料斑驳,像是覆手上去抠一把,都能将半面墙壁的画都擦下来一般,如粉状扑簌而落。”
七宝拍了拍手,敲敲墙壁:“咦?空响?”
楚岸亦上前去拍:“确实是空的。”
“那会不会隔壁也关着其他人?”祝恤纬惊讶:“若说承重力,墙壁空心却是相比实心能多承载半倍重量。这室建造,倒是借鉴了中原手艺。”
邵冼一路都少话,此时却不住出声:“这岩壁上的涂墙技艺,取自我的家乡瑶梦镇。”
“这土有何特别之处?”楚岸手指曲成半拳状,逐一换地方敲敲打打,边问:“邵冼你如何能一眼认出是故乡的土?”
邵冼微讶。
湘安王居然知道他详细姓名?他只是将军手下一名下属而已。
“好奇?”楚岸一眼看透邵冼心头想法,笑着说道:“只要是郁儿关心的下属,我都知道名字底细。”
“.......”邵冼挠挠头,听到这一句评价心情很是复杂,顿了眨眼片刻功夫,才道:“其实土并没有特别,却是拌土的材质特别。”
“如何特别?”楚岸不再敲了,敛眉看过来。
“我们那里的土本不适合盖房子或者修剪屋子,因为土的粘合度不高,即使盖房子,也是容易塌陷山脊的。后来有人发现──”
七宝、六宝均在敲敲打打,似是在寻找机关。
“如何?”楚岸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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