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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怀里抱着人,若不是对方已成垂暮年纪,凭紫契一身怒气,恐怕早已经被银针扎惨。
只是挪步去喂马的功夫,为何也能打起来,小月赶紧过来拦人:
“前辈,你可真就说错了。这是我们家──”
“将军。”那老者点头,话接得很稳:“邵郁。邵起老将军独苗,战功赫赫,我知道。”
“那人家也不是丫头。”小月还在试图遮掩。
小月心里嘀咕,就算有一日/天下皆白,也该是将军自曝。
毕竟连当今圣上都知道将军是男儿身,老头是好人jian人都不清楚,若是贸然咣当一下捅出去可是欺君之罪。
“你们说是男子便是男子。我看看她。”那老者不再磨蹭这个话题,直接拿过来邵郁手腕就要搭脉。
“你是个大夫?”紫契却是先抢过将军手腕,不肯给看。
“我不是大夫。”那老者敛神,脸色已经隐约有些不高兴:“却是久病成医。你在磨蹭什么?再磨蹭下去,这姑娘......将军恐怕命都只剩半条。”
小月一听有戏,眉间一喜,上前来劝:“紫契,你不如且让这个老者看看。将军这一昏过去怕是又要如以往昏过去两三日,而我们一时半刻又到不了蓬芜山。既都是前途未卜,何不试试?”
“蓬芜山?”那老者重复一句:“你们去蓬芜山做什么?那传说可是座荒山,了无人烟,毒虫猛兽,不知名的凶物倒是一抓一大把。”
紫契很凶,更没有心情解释:“一切与你无关。小月,多备些干粮和水,你们即刻上路。”
否则两三日后邵郁醒来,又要将三哥不住挂在嘴边,想起来都要头疼三五日。
说罢就要抱着人上马。
“你急什么?”老人拽住紫契衣袖:“我虽不通医术,却在其他人身上看见过这姑娘发病时的症候。也是如此生不如死,腰背都要断掉。”
“当真?”小月更喜:“那些人都是怎么治好的?可有方子与药草?”
老人道:“无一幸免,四个月后全部七窍流血而死。”
表情甚是唏嘘,还惊叹:“真是人命无常。都是些正当年且力猛的壮汉。像你们将军如此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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