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出来污蔑他。此番,就莫要怪他对无辜百姓也照抓照办不误。
“怎样的衣裳?还急着穿?这么急,又该是什么衣裳啊?”人群中有胆大一些的,脑袋凑过来问,“难不成是洞房花烛夜要穿的喜袍?不穿喜袍新娘子便不叫进洞房?”
人群中顿时一顿暴笑。
“不是喜袍,不是喜袍,是龙袍啊!”
那刘大豪嗓门颇高,怎恁不怕震破别人耳膜,声怕别人听不清。
周围人顿时唏嘘一片,中途从被窝薅出来,任谁都不能有好脸色,这下听到龙袍二字,更是忍不住要议论一二。
这是要谋反这是!不得了!
找了半天反贼,没成想却是这新发配来的王爷?
“放肆!怎可满口胡言。”左挚上前,“我家王爷连你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如何能在几日前便吩咐你做什么针线!再不后退,耽误王爷与冯大人议事,当心将你视为闹事刁民抓起来。”
“就是,就是,这破绽太明显了。”人群中有人极为小声,“若这是龙袍,那人一开始为何接?既接了,那必然是再三嘱咐不得公布于众的密事,那又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
“这说不过去,太矛盾了。”接话的人不少,“要被揭发,也不该是这个场合。”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真是这位王爷要做,也不该是王爷亲自出面,再怎么也该是吩咐底下人去做,这话语中疏漏太多了,经不起推敲啊。”
“且方才不是在找反贼么?现下反贼不找了?”
“......”
如此种种,每落地一句,刘大毫的脸色菜一分。
“你既说是湘安王指使你做的,可有证据?”祝恤纬站出来,在鼎沸的热议中补了一句,“若没有证据,胡乱栽赃亲王,视同谋反,以谋反罪论处。”
祝恤维想起来,在屋内见过的残缺龙袍衣料虽只有一角,做工却极为精细,想来费了不少时日。但不知背后之人准备了几件,湘安王虽烧了一件,保不齐人家有后手。
现下,仓促之中便被冯惩之捅了出来,可见背后之人着实坐不住了。
祝恤纬方讲过“视同谋反”四个字,刘大毫缩了一下脖子,冯惩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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