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个好觉。”
养足精神,也好去讨要自己应得的小金库。
紫契不有分说,直接拉着东方出门,“现在事不宜迟,我们先去探探。”
“喂喂!我头发,头发没擦!”
东方沐心道,讲道理我晚膳也还没用,盯梢加晚膳,两样合并明早要狠狠敲邵郁一笔。
娘的简直交友不慎。大舅子也是筋搭错了。
隔壁屋子。
“这个紫契会功夫?”楚岸随口一问。
“会一点。”邵郁无可不可,端起茶又要喝。
“都凉了,伤胃。”楚岸挡她一下,“我让左挚给你换新茶。”
“已入夜,新茶就算了。”邵郁整理衣摆掩饰,眼睫不小心泄漏心事,“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三哥该回去歇息了。”
总不能裹着束胸睡一夜。怕人认出来,她将束胸勒得可紧,非常紧,且厚。
所以很需要将三哥哄劝走。
“我不急。”喊左挚换了新茶,楚岸不紧不慢端起茶盏,“这一路可顺利?有没有人给你使绊子?”
封疆大吏离开驻营,乔装、借口、佩剑、战马、随从、总之一堆需要找的说辞,一两日或许可以,时间长了副将只怕要愁的满头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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