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刀之人猛咳打断掌柜:“加快,越快越好。急用。”
“自然。自然。”掌柜连声应道。
邵郁皱眉。
在做什么?这么神秘?绸缎庄外放绣工缝活制衣倒不新鲜,但是为何大量用金线?还好十几种金色换着用?
“何时能取?”那男子催道。
掌柜笑:“约莫明早就可以了。”
“嗯。”一句废话没有,那男子径直转身。
那人走的太快,也不知是不是暗卫故意挪了位置,男子朝着暗卫艰难抱满杂物的手臂狠狠一撞。
哗啦啦。
茶叶、大米、绫罗霎时铺满地。
“诶哟!”掌柜赶紧绕出长柜台来劝。
“你走路长不长眼睛!”
撞人的男子未曾道歉,倒是凶神恶煞拔刀相向。
暗卫才高踢一脚还未踹到人,被身后同行之人狠狠揪了一把,立刻“诶哟”着,未露一身惊天功夫,装作狼狈之态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狠狠压倒一长排展示用布料。
“诶哟!各位壮士,莫要动怒,莫要动怒啊!一切好说一切好说啊!误会一场!”
掌柜rou痛,又不好明说,只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祖宗们打成一团,只消片刻,好端端的绸缎庄被搅成一团乱。
邵郁趁乱拨来柜台内的账簿,未见出异常。
账簿内最近一月的流水,所出料子非灰即白,暗色居多,想来金线不会是用在那上面,首先颜色全是满拧,哪有灰色布料用如此数量异常的金线?小月禀报,冯府一应采买都是走的这家铺子。
不记录在账目上的,定是有猫腻。
冯府未在张灯结彩,也未曾听说有婚事嫁娶办满月酒。
这金线,着实可疑。
不动声色放回账簿,邵郁如常转身。
“这位少爷。”掌柜站在门口满脸苦相:“您快劝着些手下吧。不然,小的这绸缎庄可就要险些被拆了。”
“您可都看见了。不是我们惹事。”邵郁凉凉抱臂,看热闹:“掌柜师傅,明明是我的人吃亏,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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