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捂着嘴,肩膀都要笑抽。
屋内,“王妃”徐徐后退,湘安王徐徐逼近,直到哐啷轻响,“王妃”的头纡尊降贵抵到了门板上,胸前结结实实压了一尊男子大佛,手腕被攥着扣到头两侧。
四目相接。
再顾不上质问。
邵郁眼神有些闪躲,这绿油油的眼睛有些怕:“王,王爷......唔。”
楚岸可不想听她讲什么废话。
他轻轻碰着邵郁的唇,动作轻柔得如同安抚受惊不小的幼兽,又似唇下是多么了不得经不起磕碰极其易碎的宝贝,比初次吻时最温柔的时刻还有柔上三分,轻的如同羽毛滑过。
察觉唇下的人微有挣扎,这次不再是铁血政策严厉镇压,楚岸压着嗓近乎哀求。
“别动,乖,郁儿,我就亲亲。想你。夜里入睡都极艰难。怕是一场梦,醒来你就不见了。”
怀中人终于消停些许,不再挣扎。
楚岸长舒一口气。
从流言起来第一拨,他便开始隐隐期待,不怕邵郁没反应,就怕邵郁反应不够激烈,不够激烈就说明不够珍视他。
坦白讲他预测过比砸东西出格更甚越矩更甚的cao作,比如放跑他府内御赐的宝马,再如拔光府内奇花异草倒光珍惜药斛,再如放空锦鲤池的水,暴殄天物让那一池子活鱼鲜虾暴晒于枯底,更如──
就是邵郁毁掉湘安王府,不留一草一木,他都能接受。
冷不及被他瞧见别人眼里的“妙芃”守护他心爱的琉璃盏,胸口突兀震疼。
若这还不是他的郁儿,谁是?
谁能是?
谁配是?
谁能如此了解他?
幼时少时相伴的情形在脑中呼啸而过,楚岸一时鼻酸,感叹道:
“何时郁儿能与我相处如初,不留疏离?是不是要我将年少时共同经历的事再讲一次便好?你便能忆起了?”
邵郁将头别开,鼻音控制不住:“谁要听,我才不要听。”
“你要听的。”楚岸执拗地将头扭过来:“你很想听,我知道。岁月太过久远,你都忘了我们少时是如何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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