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月,狠眨眼睛。
小月明白该自己上场了。端着个托盘,颇有些畏首畏尾。
叩了叩门。
“妙芃姑娘。”紫契嘱咐过,阁里难免有宫里那位小皇帝的耳目,时刻监视着,让叫名字都叫妙芃,以防万一。
心里对邵郁很是敬仰,姑娘二字更是叫顺了,根本改不了口:“该喝药了。”
里头静默如同无人那般。
这是心烦到谁也不愿见了?
“紫契已经走了。”小月道:“我把药放门口了,你记得出来端下。我想说,你不愿去也可不去,我和爷爷都支持你,毕竟人都说伴君如伴虎,离他远些也没什么不好。左右我们都有功夫,还有箭弩弓矢机关护阁,谁想轻易将凤觞阁夺去,不一定能得逞。”
屋内依然寂静如斯。
“那我走了。”小月偷偷在托盘上放一对椒盐辣鸡翅,翅根腻得流油,在廊灯下泛着油光:“记得偷偷吃,别叫紫契看见。他不叫你吃辣。”
左右看看,确定紫契没有去而复返,小月才放心走了。
十年如一日,一老一少都认为是紫契不让邵郁吃辣,偷偷拿辣味小吃给邵郁,每次都如做贼一般。
屋内,窗子大开,窗纱随拂风微动,楚岸捂着邵郁的嘴,表情说不上吃醋还是气恼,语调玩味:“怪不得跟我装不熟。郁儿跟前美男这么多,每天晃来一晃,十年时间,是不是连三哥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只这武功还没忘,若不是我将你制住,是不是要与康平王一般待遇,被你赶了出去?”
邵郁恨恨扭头,掩藏绯红的耳根,眉眼又气又恼,手被反绑着根本用不上力。楚岸这次流氓得更彻底,她不光腰带被抢,外中内四层衣袍都给扒个精光,只有亵裤罩胸还在,身上卷着被子被反搂在怀里,逃不掉,也挣脱不得,一股任君采撷的无助和脆弱。
“距离卯时亮更已时刻不多,趁还没天亮,郁儿还不抓紧时机歇歇?”
楚岸抹了下怀中人鼻子,一个人说话也不觉闷,偏邵郁扭开头躲了这一摸。
“我知你很想去我府上,甚至可能念叨了许久。”
楚岸道:“我这不亲自来请了?闭上眼睛,很快就到。”
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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