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锭傲慢道:“你小子也是迂腐,当时知道会结果他们性命,就得随时带着家伙儿和容器,省得现在浪费时间!”
陈泽琛没再理他,转身急匆匆离去。
欧阳云生心想:坏了,这陈泽琛还真是冥顽不灵。一个活人,非得被一块金子憋死,真是奇葩。如果他听陈祖义的话,我们还真是危险!
一边想,一边连忙伸手去推雷霜和胡友文,可是二人不知吸入了多少熏香,怎么推也不醒。
金锭笑道:“你别白费力气了,这玫瑰熏香厉害得很,你也是怪人一个,为什么可以醒这么早?”
欧阳云生故意气它道:“我不是凡人,被人催眠、下药,都是早早就能醒转。我会闻灰鉴宝,知道你当年如何被俘、自尽。在三宝爷面前,你也熊得很嘛!”
金锭怒道:“别在我面前提那死太监!一会儿我贤孙回来,我让他把你凌迟了!”
欧阳云生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去拿兵器,准备杀了我们?也许他是去拿那副画,要烧了你!”
金锭气得从盒中蹦出一尺来高,怒道:“一会儿我先让他杀胡友文,等我的灵魂释放出来后,我会一刀一刀亲手把你剐了?”
欧阳云生道:“你一块儿金属疙瘩,怎么亲手把我剐了?莫非,陈泽琛猜得是对的!你真要占他的rou身?”
金锭笑道:“我们都是姓陈的,他本来就是我的骨血,我占他的rou身又有什么关系?那时,我们爷孙二人就更亲密了!”
金锭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黑,被罩进了什么东西里,再也动弹不得。原来陈泽琛已经回来了,蹑手蹑脚地用那幅《钟馗嫁妹》把金锭包裹了起来。
欧阳云生松了口气道:“陈先生,你回来得真及时,洞察到了这恶魔的险恶居心!”
陈泽琛道:“你见我回来,故意引陈祖义说出心里话,好让我改变主意。”他一边说,一边将一把手枪和装过那大知了的玻璃瓶子放在地上,继续道:“其实直到刚才,我也没做好决定是该杀你们还是该烧掉金锭,所以我把可以杀死你们、毁掉金锭的东西都带来了!其实,你想过没有,要是想让今天的事情没人知道,最好的办法是杀了你们灭口!”
欧阳云生把手一摊道:“你杀了我们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好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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