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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尤为年轻的织田家家督如此抱怨道。他之前脱掉了上衣,以充满男子汉气概的姿态进行锻刀的工作,而劳动了十几分钟后,并不纤细、也没有多少肌rou的身体早已被炉火烤得上半身都是汗水。
笑面青江无言的看着撩过上衣就擦汗的三郎,最终还是没有对这样毫无气势的织田信长发表评价。
“总觉得这样打下去会腰肌劳损。”直接坐在厨房地上休息,因为男子汉地锻了一次刀,目前算是满足了心里想法的三郎看着因为缺少了刀匠、停在半空中不再有液体补充的未完成品,自言自语道,“但是锻了一半就放在这里也不太好,小光也说付丧神现阶段还不是让人知道的时机……嗯。”
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三郎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脸色在旺盛的火光中显得严肃正经。他抬起满是汗水和尘土的手,重重的拍在了笑面青江的肩上:“那么接下来锻刀就交给你了,笑面!”
笑面青江:“……您是认真的吗,信长公?”
“毕竟你也算是我的家臣吧。我做不到的事就要靠你去做。”三郎十分认真地说道,满怀不舍和怀念的看了一眼刚刚才敲过玉刚的铁锤,随后态度坚定地将它塞进了笑面青江的怀里,“小光带刀匠回来之前,就由你来做!要像个男子汉哟。”
“不,锻刀和男子汉并没有关系?”笑面青江嘴角一抽,然后无奈至极地翘了翘嘴角算是个勉强的笑容,“这样一来,我也算和你越来越密切了吧?”
——怀抱着还带着余温的铁锤,刀剑付丧神最终还是向提供了让付丧神显形的灵力的审神者低头。
他不时瞥一眼坐在地上、撑着下巴看自己这边的三郎,手上一点不慢地捶打着玉刚。相较人类能做到的,付丧神能施与的力道更大,银色的液体几乎连成了一条线,源源不绝地朝厚度恐怖的刀刃灌注而去。玉刚如同湿透的海绵一样往外吐着液体,等到完全榨空,就悄无声息的在火中化成一团白灰。
嗅着锻刀时奇特的、对付丧神而言几乎算是芬芳的味道,笑面青江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连锻刀之前还有的轻伤状态都不知不觉消失,恢复到了完全的健康。
不过就算这样,让刀剑男士去锻刀也太乱来了——记忆中有马当番(养马)、畑当番(种地)甚至寝当番(守夜),锻刀这算什么?
烤当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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