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啊,以为毁了人家,《温度》男一号就是他的了。”
“今晚闹这一出,我是真的相信之前文辞落水,是他自导自演诬陷末洺的了。”
“过了今晚,怕是真要有人臭名远扬了…”
大厅明亮的灯光令文辞感到眩晕,他无法忍受这种铺天盖地的批判和指责,想到自己即将要承担舆论后果,他几乎要昏厥过去,恍惚间,他看到末洺正看着自己,没有了笑意之后,沉静的眼底淡淡的,没有逆风翻盘的快意,亦没有恼意和厌恨,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
文辞咬紧唇,转身快步离开了大厅…他知道,这个男人也许从未把自己当对手。
沈佩玲端着酒背挺的很直,四周乌压压的目光透着嫌恶,甚至让她有种皮肤被灼伤的错觉,但她依然竭力矜持着。
沈佩玲勉强端得住,但文中崇受不了了,作为早年为人尊崇的艺术家,他这辈子就没这样丢脸过,他拨开妻子挽在臂弯间的手转身疾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