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走,韩劭烐要么去掐死末洺,要么自杀。
冬日的晨光格外柔和,只是空气中依然有散不尽的寒意。
韩劭烐似乎冷静了下来。
与先前踹墙嘶吼的状态不同,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塑一般坐在客厅沙发上,微垂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他让赵成走,但赵成没动,似乎还想着再劝点什么。
“我现在很冷静,也很清醒…”韩劭烐面无表情的看着地板,“我只是需要一天时间消化,过了今天,一切如常…”
“那答应我,别去找小末洺麻烦。”赵成说,“现在知道真相,你应该也可以死心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和小末洺的生活彻底划清界限…”
这是之前韩劭烐训他的话,但他猜韩劭烐应该听不进去。
赵成又叹了口气:“你现在的状态,就像当年知道文辞结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