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就算陆念明天少了两胳膊两腿,我看都说的过去。”
柏炀不记得他是怎么离开教室,只记得谭琛一个劲地在后头叫骂,“你他妈也是个情种,为了贺暮至于吗?”柏炀去找老师开假条,老师因他没有正当理由不肯放行,他也懒得多说,直直地从学校口跑了。
九月的微风拂过他略带汗意的脸颊,身后是校园保卫队的追击,还有班主任恨恨地咒骂,说他没老实学习几天,就又开始犯病逃学,一看就考不上大学。
柏炀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只知道撒开了腿的跑。直到他跳上出租车,把身后的人都甩在身后,看着快速闪过的街景,他的心跳才慢慢归位。
到了湘南别墅,柏炀前脚刚下车,后脚就遇上了陆念。二人对视,不知怎的,他归于平静的心又开始擂鼓,一时语塞。
陆念还是一如既往的文雅青年模样。在看到他后,陆念歪头轻笑,“你都知道了?”
那天的夕阳是橘红色,落日的余晖洒在陆念身上,宛如一幅漂亮的欧式古典油画。
柏炀没有吭声,依旧大步向前走,只是在和陆念擦肩而过时,他听到对方轻声说,“别误会。”
柏炀不解停脚,回眸去看陆念。对方垂下眼眸,拍了拍手上若有若无的细微浮尘,“我揍叶骞,不是为了你。”
陆念抬眸,迎上柏炀的视线,”是为了贺暮。”
柏炀听的牛头不对马嘴,他压根没听过什么陆念打叶骞是为了他。但在捕捉到“贺暮”二字,柏炀内心“轰”地炸开,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贺暮”二字?。他压下心中愤意,回陆念一嘲讽笑意,“揍人还把自己搭进去,你以为叶家就是吃素的?”
柏炀坚信他是冷静的,至少在按下叶家门铃时,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血液急速流淌在血管里的声音。叶家开门的是叶骞,叶骞右手手肘上缠了个白色的石膏绷带,嘴上叼着牙签,看着就他妈欠揍。
柏炀从不委屈自己的想法,于是他一拳就轮了上去。叶骞没反应过来趔趄了下。他乘胜追击,一脚踢倒叶骞,骑在叶骞身上,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下砸。
柏炀不记得他砸了多少下,只记得最后让他冷静下来的,是柏建国砸在他脑袋顶上的啤酒瓶。柏炀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白色的校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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