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殿下的权势,有了它,能号令三军,随意进出皇宫,进出衡阳殿下负责之地,行使衡阳殿下之权,若是落入他国细作的手中,那后果是整个衡阳府都承担不起的。”
唐青容不曾料到这小小的令牌竟如此重要,有些退缩了:“这真是一块不得了的令牌!”
她不想碰触如此重要之物,可又不得不得到它,心中很是惆怅:“可我们需要它!”
她在心中衡量了一番,觉得还是不能放弃,迷茫的眼神变得坚定:“要如何才能拿到令牌呢?”
唐半初耷拉着脑袋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兴奋地说道:“姐,我想到一个简单又快捷的法子。”
唐青容的情绪瞬间被牵动起来,急切地问:“什么办法!”
唐半初笑得人畜无害地说道:“你去给殿下侍寝!”
“哎呀!”
话音刚落,他便挨了唐青容一个刀手。
唐青容虽知唐半初在说笑,可不知为何,总觉得唐半初的心向着马希声,而且,似乎不愿离开衡阳府。
她不想探究真实,只想早日离开,去寻找欧阳北城。
横竖反正,马希声的令牌,她志在必得!
抱着如此坚决之心,接下来的日子,她黏得马希声更紧,也将其令牌盯得更紧。
马希声见她如此望穿秋水的模样,都快把令牌盯出个洞来了,沉静如湖的眼眸里荡漾着一丝波纹。
他将令牌取出,在唐青容的面前晃荡了一下,故意冷着面问道:“想要本殿的令牌么?”
唐青容被他如此突然地一问,心虚作祟,慌忙摇头否认:“没、没有,奴婢要殿下您的令牌做什么呢,呵呵,真是的。”
她牵强地干笑了一声,忍不住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哦,这样啊!”马希声轻叹一声,故意惋惜地说道,“本殿瞧你近日的表现不错,本想赏你玩玩来着,可惜了!”
说着,他将令牌挂回腰间,埋头继续看军策。
“……”
唐青容盯着那令牌,欲哭无泪,悔恨得差点咬舌头。
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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