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许久,有些坐不住了!
反观众人,一片死寂,云起一笑道:“不知是何人与殿下作句?,反而让殿下束手无策。诗中所依,思念多一些,不知所话可是代指一位佳人?”
只见张毅接话道:“云相所言极是,但诗文不整,正少这样一个佳句与之互映。我写言'正如桃花失心意,佳人倩影迷’一句,不知何评?”
公子帆摇摇头:“'桃花’如何'失心意’?是失了诗人心意,还是失了情调?不妥,不妥。”
听着这些,誉王有些抓狂,宇王看着调笑道:“誉王是要送情诗了?不知是哪家姑娘!要不让父皇赐婚?”
誉王恨恨道:“你写一句诗是要紧,别跟云起打岔!”
公子帆看向苏素道:“苏世子可有巧句?”
苏素谦语道:“巧句算不上,只是小对几字,也并未有云相所言佳人,只觉少文很多。'谁教相思离别意,一曲更别离’。”
又听尚书萌道:“坏了!撞句了,我写的是'相思总把离别意,一曲更别离’。”
“你们两个都写这个,是有什么喻意吗?”誉王连忙询问。
这一次开口的是靖王,只听道:“几年前,苏航折桂时,在百花楼上谱作《相思》、《别离》二赋,在京城响誉崇颂一时。'一曲更别离’是纳兰玦之文译,被苏航道为知己。相思更相思,别离更别离,二人所指皆为此事吧!”
公子帆微微愣了一下,也回想起此事。似乎与纳兰玦相交为友就是从此时开始的。而且至今,二人之间的联系也不曾断过。于是,纳兰玦成为唯一一个不参与这场纷争而知晓公子帆身份的故人。
陆陆续续,又有人展出了文句,但公子帆却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很明显,他被带回了过去的记忆。当并不热闹的时候,公子帆将自己的文句展出,只见'谁教花香人似忆,倩影与景迷’一句。
“前句为花,后者带人,将人与与景相统一。花落残香思远人,仅留美影与残梦。”公子帆道出心意。
誉王听此,暗叹一声:“就它了!”
公子帆摇摇头:“不知是谁与殿下写文可至今时!派人去寻也不理,正经事儿完了你来了!”
“是百花楼比文赋,我去应场,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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