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突然道,“也真的不知道,儇(xuān)兄现在怎么样了。虽然说有大炙,吃穿住行不愁、剩下的事也不需要管理。但是光纵享人间的欢乐,却有怎么能低声下气呢?国未亡,祖宗法度依然言传身教。有什么不好?”
“你在这儿开玩笑呢你,把自己权利架空了,和亡国有什么区别?”
“现在是中和二年,”云起听了以后有些乱,又见公子帆沉声道,“我们虽然已经属于自己的国家,但是唐王朝的年号,依旧是天下共勉,即使是架空的权利,而且现在内忧外患,但是,有很多人还是不愿意反。而且从明皇以后,这种动态平衡使得国国相互牵制,又怎能不算是一种安定呢。”
“但是也毕竟从内心来看,还是不一样的。就像我们这里的百姓任人称为是大炙百姓,而不自称是大唐子民,这就是一种区别。我现在在想,赤璇不同于以往的明君,看没有先皇的沉稳庄厚,也不利于人民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