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越眼神散乱迷茫,点点头,看着林青浅胡乱穿上浴袍,出了门。
等她再进来的时候,仅仅穿着已经湿了一半的白衬衫,手里拿着刚拆下来的皮带。
浴缸里的水向外流去,根据阿基米德定理,按照排出水的体积,应该是又进来了一个人。
皮带被扣在两只拢在一起的手腕上,温水已经浸没了白衬衫。
“林青浅,林青浅。”不同的语调念着一个人的名字,或低吟或哭泣,或求饶或意乱。
但名字的主人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甚至变本加厉。
“哈。”宋清越紧紧闭上眼睛,红唇微微张开。
林青浅的动作停了几秒,发出了一声轻的听不见的叹息,堵上了那柔软的唇。
“我就拿你没办法。”
宋清越舒了口气,享受起了这个吻。
林青浅还是原谅她了。
就是今天肯定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她不知道第几次感觉自己要死了后,迷迷糊糊想起了温归笑的哭诉。
笑jiejie,林青浅不是会迁怒别人的人。
会死的,明明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