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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醉的还不轻。
林青浅翻了翻自己的包,没有找到解酒药,包房的冰箱里并没有能解酒的东西,牛奶也正正好好喝完了。
她自己的酒量她有数,她又是投资商,自己不愿意哪个能灌她酒?小孩被她看着,即使喝了点酒也不会喝醉。
哪里想到来了这样一出?
算了,丢到床上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只是她摸着宋清越湿得滴水的头发,无奈的把吹风机拿了过来。
温暖的风吹到头皮上,配上熟悉的温柔的手法,宋清越的理智回笼了那么一瞬间。抬眼,眼前似乎还有重影,看不清人,但能分辨出身后分明就是自己馋着的那个。
“林青浅……”
“怎么了怎么了?”
没有怪自己,依然是无奈而又宠溺的熟悉声音。
宋清越的鼻子突然就有点酸。
“林青浅?”
“干嘛?”
“林青浅。”
“我在。”温温柔柔的答复。
宋清越就这么执拗的一遍一遍叫着林青浅的名字,林青浅也耐心的一遍遍答。
她前世见过太多人醉后失态的样子了,宋清越一不吵二不闹三不吐的,只是叫叫自己名字,算是酒品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