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停下不安分的手,搭在他腰后轻轻捏了捏。
低音炮像顽劣的无耻流氓,无情轰炸着他的耳膜:“哦,那等夜深人静,是不是我对老板干什么都可以啊?”
“我这次找你,是来说正经事的,”腰身耳廓均是被折腾得痒热难耐,杨月偏头躲了躲,心想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在训练室里擦枪走火了,当即力挽狂澜,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过去。
侯择七看着他的眼睛,顿了两秒,手指又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嗯,你说你的。”
杨月:“……”
你手这样,让我怎么好好说?
杨月哭笑不得,转念一想这人总归不会在训练室干太过火的事,便由他去了。
“我没想到夏季赛的时间会有这么仓促,连给你们一点磨合的时间都没有,尤其是杨星,他一点比赛经验都没有,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这段时间……他没给你们拖后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