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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要命了。
他想。
燥热的血液一股接着一股在四肢百骸里恣意冲撞,杨月在昏沉的灯影下偷瞄一眼侯择七俊美中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睛,艰涩的喉咙滚了滚。
才哑着嗓子说:“你别闹了,你开了那么久的车,早都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不累,”侯择七得寸进尺,嘴唇贴上他烧红的耳廓,感受着皮肤上guntang的温度,低低的用气声呢喃:“我还能干点别的。”
“!”湿痒的气息激得杨月猛然一震,缩着脖子挣扎:“痒,你别这样……”
软哑的尾音抖得变了调,他痒在耳廓,侯择七却痒进了心里,于是他作弄的心态更盛,顺势在那玉珠似的耳垂上浅咬一口。
“啊,哥!别咬……”
浑身的寒毛轰然竖起!他低叫出声,像被揉了尾巴根的猫,粘的、腻的,带着颤、沾着哑,钻到侯择七的耳膜里,带着电流般的酥麻和热痒流窜到每一根神经,撩拨得他目光忽沉,蹭上那嫩红剔透的软唇就狠中带怜的轻咬下去。
细碎的轻吟尽数被堵在喉咙里,他们就这么紧紧相拥在柔软的床上,守着昏黄的灯光,傍着寒冬的月色,在彼此的唇舌之间勾缠出一个绵长的吻。
直到乱了呼吸,杨月才挣扎着把压在身上的人死命推开。
“差不多得了,”他轻喘着,顿了顿才十分生硬的扯谎道:“我很困了,我们睡觉吧。”
“嗯?”侯择七眼底含笑,反问:“你这是在邀请我跟你睡觉?”
杨月没否认,只是说:“你别随便动手动脚就行。”
那可就没意思了。
“随便动手动脚?”侯择七细细品味一下这几个字,哼笑一声:“祖宗,你讲讲理,睡个觉踢腿又打拳、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从床上踢下去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杨月瞬间哑然:“……”
侯择七连亲带怼,嘴上便宜占尽了,才从床上站起身,懒洋洋的松了衬衣领口的两颗纽扣说:“算了,我去冲个澡,你既然困了,就先睡吧,晚安。”
说着要走,脚下步子却慢悠悠的,像是给足了时间等着鱼上钩似的,果不其然,下一秒衬衣的下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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