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摸你,你激动什么?”
虞少淳理直气壮:“你摸的是我的……后座,我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一下。”
有唐谦开了这个头,立刻有人效仿。一堆人把冯周围在中间,像面见什么来视察的领导,弄得他有些哭笑不得。
“别拜了,”他说,“回去也少转锦鲤,有这闲工夫能多背几个知识点比玄学有用多了。”
邰枚眼里还含着泪:“老黎,老唐,我们以后如果再也见不到了那该如何是好?我外面储物柜里有一套王后雄,就权当告别礼了!”
唐谦冷笑:“咱俩住一间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少来煽情,自己作业自己写去。”
邰枚撇嘴:“切,没同学爱的。”
他们这次排考场的时间格外长,之前归心似箭急着回家,现在恨不能多留一会儿。
如果能一直留在这里就好了。
就连素来对“集体生活”毫不感冒的冯周,心中竟也生出几分伤感。
他在黑板上画完座位图后背着书包去洗手。虞少淳也跟着他进了卫生间,低头玩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