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开的酒吧坐坐,还知道他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每次都特意在最边上的卡座留个位置。
但冯周却并不愿意来。张秋爽喜欢他是一回事,自己天天往人家面前凑给别人添麻烦是另一回事。
这会儿正好是下午,酒吧里没多少人,只有一支驻唱乐队在台上调试设备。冯周刚坐下,陈驷就凑上来:“冯宝,今天你临幸了哪个幸运的补习班?”
“新西方。不要叫我冯宝。”
“好的周宝,”陈驷从善如流,“你知道这学校是虞少淳他家开的吗?上次我们班里想搞团建,他带着大家直接走进新西方大门,十来号人在里头自习了一个下午,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冯周打开笔记本,拿直尺卡着本子的装订线,听了他这话手一抖,“刺啦”一声把纸撕了个三等残废。
那在新西方能看见虞少淳那只开屏孔雀,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陈驷:“你要是无聊不如来我妈酒吧待着,天天在补习班讨人嫌,也不怕哪天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