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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看着两人对饮的局面,有些无语,随后去找仆人将人送回房中。
珍珍站在一旁没走,蹲在两个中年男子旁边,听他俩有啥好说的。
“城城,美人明明是我的,怎么就跟你走了呢。”
这脆皮师父,一下就喝大了吧。
珍珍默默摇摇头,看来以后锻炼酒量计划要给师父加上日程。
“还不是你喜欢跟人干架,韵儿在家等不到你,他爹要将她赶出府,韵儿还怀着身孕,只能过来求我。”
“你说什么。”
喝大的银面脑子有些宕机。
“我家大儿是你亲儿子。”
玩这么大,珍珍用手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因惊异而发出尖叫。
“你少骗我了。”
银面又将自己龟缩到壳里,他将美人嫁给别人的事都记到了萧倾城头上。
“韵儿都去了十几年了,我骗你有意思吗。”
萧倾城笑容有些无力,自己虽护着她,她心念的到底是身旁这个。
“韵儿,她身体,怎么会。”
银面舔舔唇,词不成句,句不成调。
“她被她爹赶出来,寒冬腊月,身上穿着薄衫,找到我时,在雪里走了将近四个时辰,嘴唇冻得发紫,身体自那是烙下病症,月子里听说你不见的消息,又得了心疾,能生下大宝,都是福报了。”
“后来呢。”
“我派人多方寻找,各种天灵地宝吃着,命是吊了下来,却也落得不能风吹日晒多走动的病。”
那些年,他日日夜夜守着,夜里睡觉不敢太死,就怕人没说句话就走了。
好在上苍庇佑,让她多活了几年,在她的催促下,他娶了城中一书香门第的闺秀,性子恬淡,看到新夫人诞下一子,就撒手人寰了。
“她去的时候痛苦吗。”
珍珍也不知他师父是清醒还是醉着,只是声音有些低哑,很冷静的问着。
“她去的时候很安详。”
“那就好。”
听见泪水滴落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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