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了。
“太师,您教我!”喻泰继续请求道。
“可是,我也是有罪之人,青陈又是我的儿子,陛下不怕我有偏私吗?”祁太师道。
喻泰摇摇头,“不怕。”
祁太师有些动容,眼里又添了几分泪光。沉思了片刻,他缓缓地点点头。
“既然陛下信我,那我就说。”祁太师叹着气,轻声道,“青陈的确罪无可赦,陛下不必轻饶,就连太师府,也不要轻饶,不然天下人会说陛下偏私。至于太子,虽然您相信他的清白,但是现在除了我和青陈,没有人能证明他的清白,所以陛下也不能轻易饶恕,天下人在看着您呢!这是于公。于私,就算您放了太子,他在朝中也不可能待下去了,只要他身上的冤屈不能昭雪一天,他就永远抬不起头来,不管朝臣们如何信服他,天下人永远会记得,大宁的太子身上背着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罪名。”
喻泰看着面前的祁太师,有些出神,就算是现在,他也还是在为自己出谋划策,就像是置身事外一样,可是被他判了死刑的是自己的儿子和自己辛辛苦苦创起来的名誉啊!不知道为何,看着他,喻泰的思绪就像是回到了那几年。
他说:“就算殿下再心疼,再舍不得,如果救不了他,不如不救。”
他说:“殿下不能和其他几位皇子一样,他们有地位,有恩宠,您只能蛰伏,待力量积蓄到足以爆发时,才是您出手的时机。”
他说:“殿下,你去吧,朝中交给我。”
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皇子。
论地位,他的生母是个没有名分的贵人。
论能力,他二十几岁还未封爵位,没有建功立业。
祁连是朝中唯一一个支持他的人,甚至连喻泰自己都想不明白,祁连到底看中了自己的什么。
所以他听祁连的,几乎什么都听他的。
“陛下?”祁太师见喻泰出神,轻声唤道。
喻泰回过神来,“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