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喻泰的承诺,祁皇后心下稍安,气息也平稳了许多。太医去瞧了瞧,开了几剂药,嘱咐祁皇后勿劳神忧思,需要安心静养。
喻泰知道她没有大事,也安心了许多,劝慰两句等她睡下才从清宁宫出来。
回到兴庆宫,当值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地来报,说太师等候了许久了。喻泰知道他来做什么,虽然心中厌烦,但是又不忍薄了他的面子,也便见了。
祁太师进得殿来,冲着喻泰便跪了下来,喻泰心下一慌,连忙站起身,边去扶他边说道:“朕不是免了您的大礼了吗?”
祁太师心意已决,喻泰拉不起他来,只好松了手,站在他身前。
“陛下,老臣有罪!”祁太师的声音一如年轻时厚重,只是声音里多了沙哑,和气力不足的颤抖。
喻泰看着他斑白的华发,不免一阵心酸。时光飞逝啊!祁连也不再是当初那个顶天立地的祁连了,他,老了。喻泰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似乎比上次见他要老了十岁,可想这几日的担忧有多难熬。
“起来说!”喻泰缓了缓神,又弯下身去想要把祁太师拉起来,祁太师挣扎开他的手,俯下身来,深深地低着头。
“陛下!臣知道,陛下不想见我,但是有些话,臣必须说!”祁太师的声音颤抖着,喻泰的心也颤抖着。
“您说。”喻泰轻声道。
祁太师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喻泰,刹那间老泪纵横。
“陛下。臣知道您可能不相信臣的话,但是青陈的罪孽,与太子绝没有半点关系!若说有,那就是只能说是,太子比您早几天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太子的性子您清楚,他重情义,又孝顺,心里念着青陈头几年的教导恩情,就去劝他,质问他。他没有想包庇!他只是,只是想尽全力帮帮青陈,陛下!虽然不妥,但是太子绝不是罪不可恕啊!”
祁太师一边说着,一边啜泣起来,让喻泰心里有些难受。
“至于沈丘,臣比陛下更了解。他这个人气量小,仗着刑部尚书的位子泄过不少私愤,不然也不能被青陈抓住把柄,他这个人又会见风使舵,所以前几年青陈和他很合得来,后来太子查他,青陈知道他的那些事情包不住,所以没有保他,反而劝他如实招了,沈丘那时便与青陈结下梁子,他心里恨呢!他恨太子,他这样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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