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恭恭敬敬地行礼。在洛阳没几天,她已经学会了不少大宁的礼节,做起来也像模像样。
喻孤箫笑了笑,问道:“你家公子不在么?”
“公子出去了,说去给我买把新的琴送给我。”流樱兴高采烈地回答道。
“一个人去的?”
“嗯。公子不喜欢有人跟着,一个人去的。”
“去的附近那家琴行?”喻孤箫问道,他来的时候看到了那家琴行。
“嗯!”流樱点点头。
喻孤箫伸手拍了拍流樱的脑袋,笑着走了。带着季迎江去了陈记琴行。
喻孤箫很少出宫闲逛,今日倒来了兴致,边走边到处悄悄,对什么都很好奇,像是刚到洛阳的外乡人一样。
“宫里的日子,还真是闷啊,好久不曾出来透透气了。”喻孤箫感慨道。
“殿下说话小心,若是被什么人听去了,指不定又要到御前告您的状了。”季迎江往四周瞧了瞧,小声地提醒喻孤箫。
喻孤箫不以为意,丝毫没有影响心情,笑着说道:“告了状又能怎样?”
季迎江看着喻孤箫,仿佛当初那个叛逆的皇子又回来了,不禁偷偷笑了笑。自从做了太子,喻孤箫便再也没有了自由自在,被礼教朝堂禁锢了。
世人只知当朝太子仁孝德厚,胸怀天下,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幼时也只是个和喻孤沐一样恃宠而骄的皇子,叛逆,孤傲,本是少年的天性,但在喻泰登基后,天下易了主,一切也都变了样。喻孤箫,便成了世人口中的当朝太子。
“殿下,就是这儿了,陈记琴行,老板是西暨人。”季迎江说道,“殿下,要进去吗?”
喻孤箫打量着头上那块匾额,沉思了片刻,道:“在外面等吧。她或许正跟老板叙旧呢。”
季迎江点头称是,目光扫过喻孤箫,看到他满怀期待和惊喜的眼神,心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