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迁移,他所有的怀疑似乎都成了笑谈。
而他和龚珍珍谁也不清楚,帝王之所以喜欢插手他的家事,只是想验证情比石坚的爱情到底能否破坏?
上一世云昭言走的走,他对龚珍珍也只是存留在记忆里面的念想,而后来她对云昭言的思念,对自己的冷淡才激起了帝王的占有欲。
“夜深了。”
龚珍珍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而云昭言确也明白,夜深了,天黑了,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了尽头,多说无益罢了。
等龚珍珍的背影消散在视线,他才低头看向桌面上的画像,这个人他自然无比的熟悉,可当初已经死掉的人怎么会出现了呢?
这副画像是陛下命人送来的,他只是想要打听这画像上妇人的消息,还是想要通过这副画轴试探什么呢?
帝王对世家的防备从未减缓,对云家的敌意也从未消弭,因着那若因若无的因果关系,他自己在这生死斗中走的如履薄冰,所以每走一步都要预设这一步所引的后果。
龚珍珍会到自己的院落,一旁的老嬷嬷将她墨绿色的外袍取了下来:“夫人,您可莫要和侯爷置气了,终究好活的还是别人。”
“我有儿女要教养,哪有那闲工夫和他置气?”
她轻声失笑,当初她从自己家姐手中抢过了这门姻缘,然而最后的事实告诉她,抢来的东西终不持久。
“院子里面那几个最近又开始闹腾了,该如何处置?”
老嬷嬷想到那一张张妖艳的脸,眉头深的厉害,也不知道今上从哪里寻来的妖娆,他自己不受用愣是害的别人家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