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滑落汇聚,与被抚摸脊骨而长出的快意沿着她的皮rou一路滚下。安尚乐想要脱离他的桎梏,让体内疼痛的源头离开她的身体。她呜呜咽咽地低声抽泣,幸而酒精让她不是那样清醒,这阵痛苦便因又冲上头颅的昏晕而慢慢减少了些。
......
他们的父亲把女人溺死在浴室的瓷缸里,地上还有一滩冲淡了的血,叁只断掉的指头。父亲对他说:她挣扎了叁下。
他站在床尾看向那个男人,男人把湿透的尸体搬到床上,自己也躺在一旁。男人举起女人的手指,将叁个断面展示给他。男人说:你们真奇怪。
——怎么都一样爱luanlun?你的母亲爱她的哥哥,你爱你的meimei。
真奇怪。男人说。
——你看,男人指着面色狰狞的尸体说,我明明原谅了她一次。
男人又转向他,问:商仔,这究竟有什么好的?男人直视他,认定他知道一切的答案。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一样是一位luanlun者。男人见他沉默不言,耸肩揭过一笔。男人笑着又同他说:
——拿来吧,你想让我吃呢。男人伸出手,掌心朝上,接着又道,就算我不吃,我也会吃。不过我想吃。
——拿来吧,商仔。
男人服用过量的安眠药畏罪自杀。
他没有发现父母房间里发生的惨剧。
他们死了。
......
他把安尚乐圈环在沙发的小角落里,用手撩开黏在她面上的发丝。他尽量轻缓地动作腰身,将性器抽出又推入,碾入沾了润滑液的长道。安尚乐时而断续的抽噎声总让男人怀疑她下一刻就要死去,安商乐抹去她脸上的咸水低喘道:「以后会好些,安尚乐,这不会死。」
安商乐的后背几乎盖住了安尚乐的身体,只剩两只探伸在侧边的腿弯折屈起,或被急促起来的动作连带着晃动挣扎。她被侵入身下的东西顶得难受,迟缓的脑子里只断续地闪过擅自强硬地扶着看不清脸的人肩膀的画面。
她又忽然被弄得哼出半个音调,交迭的脚掌拉直了翘起的指头。
有人重复了许多遍相同的话。
水液的响声与人的吐息交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