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只有深夜有太医来看一眼他的伤,其余时候,基本上是傅廿自己换药。第一天搬进问梅堂深夜出现的“怪梦”,再也没有发生过。
甚至连楚朝颐的影子都没再“梦”见过。
过了好几日,傅廿算着寻常人受伤也稍微好些了,才敢光明正大的扶着墙或者扶着高公公站起来,在院内装作艰苦的一步步跳动,实则记住地势,伺机而动。
这两日,傅廿已经把问梅堂通往承元殿的路线规划的差不多。只是不清楚他走的这段时间,宫里侍卫换班的规律变动如何。楚朝颐性子多疑,尤其是承元殿附近的侍卫,最多每七日便会重新排班,而且规律难寻。
不过怎么搭上这位小皇叔,傅廿还是没有头绪。
上辈子他原本就是别人手里的刃,人情世故上不说是一张白纸,那最多也就是白纸上滴两滴墨汁的水平。
傅廿能想到的方式只有明晃晃的站在对方面前,然后生硬的打个招呼。
正坐在桌前发愁的时候,傅廿听见高公公进来了,赶忙抬头,“高公公。”
“抱歉打扰您休息,泽王殿下来看您了,让小的进来看一眼您是否方便。”
傅廿:“泽王是?”
高公公赶忙补充道,“您见过的,那日您被熙王抬进承元殿,陛下身边儿的那位替您处理伤口的大人便是泽王,不知您是否记得?”
是那位小皇叔!
简直说曹cao曹cao到,傅廿正愁着要如何和这人搭上话,对方可就自己来了,“自然记得。”
不过一会儿,一位身着官服,眉目温和男子便快步走进门。
傅廿刚想起来行礼,还没爬起来,就被对方制止了。
傅廿低头,“见过泽王殿下。”
“不用这么客气。前两日就听闻你能短暂站立了,今日才抽/出空来看你。这次来……是替犬侄道歉的。”说到这儿,小皇叔顿了顿,“前些日子挑了些布,让织坊给你裁了衣服,还有些黄金和一纸地契和其他的小玩意儿,方才已经让高公公替你收着了。”皇叔说到这儿也低下了头,“实在对不住,往后你若是留在宫里做事,本王尽可能替你打点,如若要离开,给你的偿金抱着够你锦衣玉食的过好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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