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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了。”他理直气壮地撂挑子,“等你姑姑回来教你吧。”
他一个毫无咒力的天与咒缚,为什么要教自家小崽子如何使用咒术?
“姑姑也没有。”男孩脆生生的反驳道。
“她没有咒力和她是个怪物不矛盾。”伏黑甚尔毫不留情地评价道,“她没有咒力不假,但是她肯定能弄明白这玩意怎么搞。”
伏黑惠皱起眉,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反驳父亲对姑姑一点也不温情的定义,还是跟他一起赞同他对姑姑毫无理由的盲目信心。
大人真难懂。
最后,男孩如此评价。
“真意外啊。”
又一次碰上了父子教学现场,陀思妥耶夫斯基意味深长地看着男人冷漠的侧脸,露出一个相当和善的微笑:“我还以为阁下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父亲呢。”
“你现在也可以这么想。”伏黑甚尔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么,您是不负责任的哥哥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慢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