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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边上课的学子有的穿着长袍,有的穿着束衣短打衫,身为武将,镇国公自然会对穿着短打衫的学子多看几眼,如今的晧澜帝国并无战事,可在演武场上多跑两圈也比那些整天吟诗作赋的书呆子强。咦?这个不是东陵伯家那个世子?难得没睡觉啊!
镇国公也不知道是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还是怎么着,忽然间的心血来潮,直接点名:“小慕世子,你以为因何如此?”
“……”
教舍里的其他学子们包括二皇子三皇子都回头看过来。
慕子悦也是一怔,原主儿在兵策课上就没回答过问题。
不过他们都是什么眼神?
等看笑话?
慕子悦慢悠悠的起身,弹去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还有褶皱,这方对镇国公行礼。
举止堪称儒雅,可谁看着都像是在拖延。
四周闷笑传出。
镇国公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老师,学生盖以‘天时,地利,人和’为论。”这时候,慕子悦道。
“……”其他学子们。
镇国公颌首道:“讲来。”
慕子悦道:“先说天时,我晧澜能以河水淹城,可见当时是雨水之期,不然即便是河堤决口,也未必能水淹数十万大军;后隔江渡水而战,也定然是河水充沛,极其的适合我晧澜水战,否则先秦大可先渡河来攻。”
“其后地利,安南城地处兵家要地,我晧澜一直在修葺城墙要塞,即便是没有路阳关南翔的拱卫,只要城中有粮就能坚守数年,由此给了我晧澜调集援兵的时日,这才能于城下水淹三军。且先秦两次共携大军二百万之多,一路上的粮草辎重未必偕同大军同至,学生以为先秦也是为速战速决,这才会同意我晧澜大军渡河决战。”
“最后是人和,先秦几次侵入我晧澜,早就使我晧澜君臣上下一心,此其一。学生也曾听家父言‘兵在精而不在众’,先秦虽是数百万之多,却都是乌合之众,而我晧澜的兵士均都是精兵强将,先有安南城之战厉兵秣马,数年间又是几经训练,战力绝非先秦可比,方可在渡河之后,敌众我寡之下仍能一鼓作气。此‘天时,地利,人和’,先秦与我晧澜,此消彼长,我晧澜自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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