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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风晚努力勾起唇角:“因为鹿老头……”
她的话还未说完,泪水便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她不敢动心。
幕楚潇轻呵一声:“谁的话你都敢信,你可真能耐。”
墨风晚听着幕楚潇的话,心里更加委屈了。
他总是这样,说出来的话不是让人心灰意冷,就是句句扎心,他到底有没有心。
墨风晚在他的怀里哭的一抽一抽的,不知是伤口疼还是心疼。
“你从来不听我的解释,也从不关心旁人的感受。”
“这么多日了,你都未曾问过我为何不去找你,我不找你,你就不能放下身段来哄哄我吗?”
墨风晚越说越委屈,最后她只淡淡的说了声“我好困”。
幕楚潇瞳孔骤然放大,他厉声:“墨风晚,你不准睡!”
寒尧宫着实又远又偏,当他抱着墨风晚走进望春居时已是子时。
九重城的长街上烟花璀璨绚丽,明月楼下的湖畔中的五彩画舫中依然能听见断断续续传来的琵琶声。
除夕本该热闹,可望春居内却乱成一团。
在性命攸关之时,这些迂腐的太医却说墨风晚尚未出阁,于理不合。
若不是宫门已落钥,幕楚潇定然是要将顾轻云接来的,这些太医不光迂腐,他还不相信他们医术。
幕楚潇拎起太医院判的衣领怒声:“她是本座的人,若是她的命保不住,本座让整个太医院陪葬!”
是,幕楚潇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便是能做的到的。
南临的天下是幕楚潇打下的。
十三岁上阵杀敌,十六岁成为南临的少将军,十八岁官居一品,他的前程自是不必质疑。
若是墨家小九真的有个好歹,楚行微为了安抚幕楚潇,别说让太医院陪葬了,就算是灭他们满门也是有可能的。
正是在幕楚潇的威逼下,太医院的人才开始配药疗伤。
丑时
望春居终于安静了下来,苦森森的汤药味夹杂着血腥味萦绕在幕楚潇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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