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旁边矢崎的黑西装和墨镜,想起之前他也看到过类似的服装风格,夏目贵志迟疑问道。
“……不,已经不是了。”中原中也回答,笑容里带了一点无奈。
“——你可以理解为金盆洗手。”
矢崎没有直接开到他的住处,而是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了,算是表达不会影响夏目贵志生活的意思。
手碰到车门,怀里的猫咪突然炸了毛。
夏目贵志等车开走后,才开口问他,“怎么了吗,猫咪老师?”
“是的场那小子的味道。呸呸呸。”他吐出舌头,“空气都臭了。”
一身黑色和服的青年右眼被印着古怪纹路的白色符纸遮盖,天空阴沉但没有下雨,他却撑着一把油纸伞,一行一动之间可见其来自大家族的典雅气质,和现代有些格格不入。
更何况这样的一个人走在脏乱的擂钵街。形容的话,就像是古典的山水画里用素描的手法画了一个人一样,非常不和谐。
的场静司抬起伞面,视线投向前方,“有人似乎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