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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抱起醉酒的吉尔伽美什放进了寝宫。
这一次站在旁观的视角,远坂冬极其清楚的看到吉尔伽美什半睁着眼,猩红的眸子微微眯起,里面没有一丝迷蒙。
好家伙,他醉了,他装的!
接着,王者伸出手拉住了欲走的恩奇都,“恩……奇都。”
王者的声音带着一些微醺的黏腻感,恩奇都果然回头,顺着他的力道坐在床沿,“怎么了?不舒服?我去叫西杜丽……唔……”
绿色的人影被压在床幔之间,王者的动作都带上些气急败坏的粗鲁,他像个横冲直撞的孩子,誓要让这位友人的灵魂与rou体都记住自己。
仿佛宣誓存在与主权,吉尔伽美什叼住了恩奇都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下去。
远坂冬耳朵通红,他想像鸵鸟一样将自己埋进土里,可这段画面印在意识上,无论他怎样躲避,都无法逃开帷幔之间的交流与声音。
他本来就对自己的身份有了猜测,只剩下最后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