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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这可能是产屋敷耀哉都未曾设想的道路。
我坐在案几前,手里拿着随身携带的日轮短刀,在苍白如雪的手腕上反复切割,但是由于我手腕过硬,下刀子实在是有点难,我又忍不了这疼,只好求助两位柱级剑士。
“救命,谁来给我放点血,我切不开。”
我哭丧着脸,说出的话就好像是拧不开瓶盖一样自然。
“刚刚好不容易割了,然后就马上愈合啦,而且我刚刚感觉脆弱的刀身发出了哀鸣……要是断了刀钢铁冢先生会打死我的!我会没命的!”
宇髄天宇跃跃欲试:“真的吗?还有这种好事?”
总感觉他的目光里闪烁的,都是想把我手切掉的搞事光芒啊!
好可怕!
“你要是被日轮刀砍中,会感觉到疼吗?”炼狱杏寿郎忽然问我:“你这样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