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眉宇间的冷漠都削弱了几分,一手牙刷一手口杯,浑身上下写满了无所适从。
见状,琴酒将毛巾往架子上一搭,上前手把手地教他刷牙。
按照他的指导,杀生丸把牙刷沾水贴在牙齿上,笨拙地左蹭一下右蹭一下。清凉的薄荷香气在唇齿间弥漫,他忍住吞咽的冲动里里外外刷了一顿,再把泡沫吐掉,用清水漱口。
幼年的杀生丸不仅人小个子小,脾气也软一些。虽然莫名其妙被琴酒以“父亲的希冀”为由拽来现代,但因为见识过琴酒的实力,加上另一边没有他在意的东西,所以他的抵触心理并不强烈,也愿意适应对他而言陌生的现代规则,包括着装和刷牙这种在他看来没有必要的举动。
透过清晰得可怕的镜子,杀生丸看到自己的模样,脸仍是那张脸,气质性格毫无变化,衣着的变换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改变。
琴酒扔给他一根皮筋,让他把头发扎起来。
杀生丸瞥他一眼,绷着脸拉开皮筋,下一秒皮筋突然发出“啪”的一声,英勇就义。
杀生丸:“……我没用力。”
“……”
从抽屉里取出第二根皮筋,琴酒拿上梳子出浴室,叫他坐在床上,帮他把炸开的头发梳直梳顺,然后手脚利落地为他扎了个低马尾垂在胸前。
杀生丸看看自己的马尾,十分困惑:“这个……扎了和没扎有何区别?”
琴酒摸摸他柔软的发尾,绷着脸说:“宅男和贵公子的区别。”
给杀生丸拾掇好,琴酒又过去把犬夜叉推醒,重复了一遍上述步骤,只不过给犬夜叉梳的是高马尾。
小圆脸红毛衣的犬夜叉与白围巾长风衣的杀生丸站在一处,前者健气可爱,后者优雅矜贵,都是这个年纪的女孩们初恋的模样。
领着兄弟俩下楼,琴酒恍惚有种老父亲养孩子的错觉。
不巧的是,这种错觉延伸到了赤井秀一身上。
琴酒搞任务这几天,赤井秀一每天都来来牛奶店蹲点,由于一直蹲不到,他甚至产生过琴酒转店跑路的想法,今日好不容易从田沼口中听到琴酒回来的消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身边的杀生丸和犬夜叉惊住了。
那一瞬间,各种奉子成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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