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她没有一点点招架能力。
从前就知道他温柔,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温柔,温柔的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像个狐狸精,是有勾人心魂的能力。
“榆次北。”她懒懒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自从两人在一起,他似乎习惯了这种祖凝有事没事就叫他名字。
而她也很喜欢叫他名字,有事叫,没事叫,有时候一天会叫很多次,叫完了也不干嘛就像现在这样满心满眼的看着他,热烈且动容。
他觉得如今的祖凝,变得越来越柔软,不再像从前那样尖锐,不信任,甚至带着一点防备的疏离。
祖凝和榆次北在一起的那么长时间,最开始,他从来不找她要名分,在一起之后也从不会比恋人的关系要求再进一步,总是给祖凝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自从,在飞机上看到那句话,祖凝总觉得她和榆次北以前是认识的。
尽管,她想不起来,可他觉得榆次北好像知道些什么。
想起从前她半真半假的问榆次北,“我总感觉你对我的好无迹可寻,好像这份好突然就变得很热烈,请问是榆副主任对我一见钟情呢?还是因为我长得像你的初恋?白月光?亦或者是某个你很喜欢很喜欢却爱而不得的人?”
听完的榆次北也不辩解,只是轻声一笑,继而说:“从事媒体工作的人,都需要想象力这么丰富吗?”